很快，又印证了罗蒙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冯毛的脚是44码的大脚。

而老王采集到的可疑鞋印却是42码的。

老王说：“假设这双鞋是冯毛在逃跑的过程当中拿了别人的鞋来穿，但小脚穿大鞋还勉强可以。

大脚穿小鞋也穿不进去啊，从湿地公园采集鞋印来看，重心很稳，跟常人走路没什么区别，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认为，这个鞋印不是冯毛的。”

老王跟罗蒙一样自信，很快他也印证了他的看法。

在林子里采集到了冯毛的脚印，44码布鞋的鞋印。

而冯毛手里的枪，杀害陶范的又是另外一个人。

那说明从车祸现场不见了的三支枪落入到了两个人的手中。

冯毛没有找到，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痕迹都没有给警方留下。

而那个隐藏的凶手，连影子也没有摸着一个。

光明分局，一片低气压，郑虎郑局一脸虎相，好像随时都会嗷呜一嗓子，吓唬一帮子兔崽子们。

刑侦大队的一帮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人解了围。

这个人罗蒙认识。

柳明。

柳小米的父亲，第二中学的数学老师。

他是来自首的。

他来的时候，身上的酒气还在，但神智还算清醒。

他一来就说。

“陶范是我杀的，他害死了我女儿，我就想要他死。”

罗蒙问了他一个问题，立马就知道他是来捣乱的。

罗蒙问：“你是怎么杀死陶范的？”

柳明还挺理直气壮的，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来，拍在了桌子上。

“拿刀啊，我家削水果的水果刀，杀人之前我还磨了的，这刀特别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两刀下去，这个小畜牲就没命了。”

罗蒙头大，打电话让柳明的爱人刘佳将柳明领回去。

刘佳来了局里，看到柳明特别无语。

她跟罗蒙道歉。

“对不起啊，罗警官。他就是听到陶范死了，而且是死在我女儿发生车祸的地方，认为凶手就是替我女儿打抱不平的。他这个人，正直了一辈子，不想欠别人人情，就想着替人家顶罪。早上我都说他了，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他这个傻子，教书把脑子教傻了。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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