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个月的时间，两部戏终于陆续杀青，此时已经临近年关了。

参加完两部戏的杀青宴，又参加了公司的年会，昀凰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虽然她一点都不累，但这是她的生活态度。

年前的时候赵军邀请昀凰一起过除夕，同时还有没抢到车票的助理小陶。

三人也算同病相怜，一个孤家寡人，一个无父无母，一个北漂在外。

在昀凰的提议下，三人来到她生活过的孤儿院，陪孩子们过了一个热闹的春节。

这些孩子们许久没见到昀凰了，都很开心，拉着她一起看春晚、包饺子、放烟花。

赵军给每位小朋友都包了压岁钱，虽然钱不多，但也算应时应景。

小陶不善表达，是个典型的讨好型人格，不过或许是被孩子们的纯真打动，也健谈了许多。

一群小豆丁围着她想听故事，她竟也讲的声情并茂，与平时的表现大有不同。

连昀凰什么时候坐在她身边都没发现。

等到故事讲完，所有孩子都被开锅的饺子吸引走，她才看见坐在身侧的昀凰。

“小楼姐。”只一瞬间就又恢复了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小陶，我长得很丑吗？”

“没、没有。”她表现出肉眼可见的慌张，一边摆手一边摇头。

“那就是我的脾气很臭，导致你总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不、不是。”她更慌张了，不知道昀凰为什么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看见我就害怕呢？”

“……”小陶脸色涨红，沉默了一会断断续续的说，“小楼姐长、长得漂亮，性格温和，对、对我很照顾。”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怕我，我会伤心的。”

说完昀凰双手捧心，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不、不是，我、我一直都是小楼姐的粉丝，你、你的每一部作品我、我都看过许多遍……”

小陶停顿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我没想过能当小楼姐的助理，你对我来说就是遗落世间的天使……”说到这，她看了昀凰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我……我、我看见了……”

？

看见什么了？

昀凰心里疑惑，但没有出言打断，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看见小楼姐躺在满是血水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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