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她口中的名字，便泣不成声，整个人都痛苦的蜷缩着蹲了下来，默默的点了点头。林依凡深吸一口气，抬眼寻找阿晖的踪影，见他就站在不远处，低垂着头，一副罪人模样，顿感五味杂陈。她先蹲下身，轻抚女人的背，缓缓说道：“您稍等一下。”随后便抬起头，直视阿晖的脸，道：“阿晖，你跟我过来这边！”依凡说完，就走向了更衣室。

阿晖步履沉重的跟在依凡身后，头似有千斤重，越发的低垂下去。当她停住了脚步，他就也跟着停了下来，不敢抬头，不敢吭声。

这是依凡第一次见到赵婧雯的母亲，但从那双眼睛中，她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是徐姗姗妈妈曾经有过的神情，那日在校园，姗姗妈是那样的痛心、绝望、无助，那双眼睛牢牢的刻在了依凡的脑中。她后悔自己只关注如何令阿晖走上正途，却没有关注到赵婧雯的近况，直到现在，赵婧雯的母亲出现在‘新龙社’，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才又唤醒了依凡在‘源鑫中学’目睹赵婧雯跳楼时的震惊与悲愤。她望着阿晖，声音微颤的问道：“你对赵婧雯做过什么？”

“我……我没有自己动手，是叫其他女生做的。”阿晖的声音微乎其微，像是不愿提起，又像是不敢提起。

“所以呢，是对她做了什么？”依凡的声音不觉轻了几分，她很怕他的回答太过沉重，沉重到她不知如何是好。

“给她拍了……照片。”阿晖紧咬牙关，声音却像冻醒的人打着颤。

林依凡感觉脊背发凉，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紧张到无法呼吸：“拍了照片？你是说……”

阿晖吞了吞口水，只微微抬头瞥了依凡一眼，旋即将头垂至最低，颤抖的回答道：“就是女生……比较隐私的照片。”

林依凡被阿晖的话震惊到无法言喻，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冷静一点，却发觉，头脑已经混乱到无法修复的地步，“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是陈梓萱命令我做的。当时赵婧雯得罪了我们‘新雨社’的一个女生，陈梓萱找她谈过话，威胁了，也警告了，但赵婧雯就是不听，她可能以为‘新雨社’不敢把她怎么样吧。然后……然后，陈梓萱就让我这么做，她给了我优盘，让我把照片拷在里面给她。”阿晖自述罪行，声音中满满的悔不当初。

“优盘在陈梓萱手里？那照片用什么拍的，在谁手中？”依凡急切道。

“用我的手机拍的，我当时把我的手机给了拍照的女生，我也怕这些照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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