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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终于注意到在一旁的梓灵等人了，她缓缓的抬起头，目光朝着梓灵这边望来，似乎对于梓灵等人出现在这里是毫不意外。

梓灵目光平静的与那人对视，那人的目光中，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但又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嫉妒，怀念，仇恨……

这边相顾无言，可是跟着梓灵来的人几乎都蒙了，目光都在那人身上打转，这眉，这眼，这容颜，简直是无可形容的风华绝代，可是怎么越看越熟悉呢？这这……这不是……怎么跟门主（灵王殿下）这么像啊？！

两人相像的程度让路淇都想要立刻回灵城找苏大人喝酒，顺便问一下有没有年轻的时候不小心一时风流……那个……咳咳……这相似度，说这两个人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血缘关系，绝对没有人相信。

那人的目光终于恢复了平静，那种如同黑暗之渊一般危险的平静，许久许久，那人忽的笑了，笑的颇有一些怀念：“你果然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明明看上去比谁都冷，却偏偏长了一颗神之域最柔软的心。”

梓灵沉默了半晌，才道：“除了回忆，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那人不置可否，低头仿佛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怅然叹道：“是啊，都变了，回不去最初了。一万年了，拜你所赐，我在黑暗之渊中已经待了一万年了。只是你，凤灵，我的好妹妹，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的三魂七魄重聚之日还真是意外的早呢。想当年，妹妹你拼了个三魂飞，七魄散，转生十世的下场，如此大的代价将本座封印，你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人财两空，连自己都搭了进去。可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这是魔域，也大体的猜到了你自己的身份，明明完全可以避开这一切，却是又来了这里，我该说你什么好，仁慈还是愚蠢？”

梓灵冷眼看着高台之上的人，眼眸之中一片冰寒，即使在灵压的威慑之下，身板也直的如同修竹劲松一般：“那你呢？又是为了什么？万年已过，封印松动，最多不过几十年，你就可以冲出封印，凭你的本事，自是可以天地间任你逍遥，小小的一个凤灵大陆，你本就不放在心上，却偏偏要自寻烦恼。凤驰，我又该说你什么，执着还是无知？”

凤驰整个人都靠在龙椅上，翘着腿，姿态肆意张扬：“执着也好，无知也罢，你我就是命中注定的宿敌，只有其中一个消失了，才是这场比试的终止。”她眸光不经意一扫，却是瞧见了站在梓灵身后的苏瑾，目光再回到梓灵身上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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