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把锁比这一把更坚固了。

面对小丑的胡言乱语，蝙蝠侠的沉默一如既往，这时候的杰森又开始喜欢他的寡言寡语了，至少自己这边不会出现一个被怒气冲昏了头的搅屎棍，而小丑多少也会看上去更像一个小丑。

在杰森的掩护下，蝙蝠侠完好无损的来到杰森暂时开辟出的掩体，那是由几个椅子围出的小小地界，还开着一个不小的天窗。

即使蝙蝠侠只是微微皱起了眉毛，杰森也还是眼见的发现了他的不赞同，他到现在也还没丢掉助手时期的习惯。

“这种时候就别挑三拣四了！有个地方就不错了。”

蝙蝠侠放下手里的狐狸们，腾出手来，把杰森放在一旁的防弹衣细细地遮盖住他们，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们继续待在臂弯中了。

男孩抱紧了手臂上的妹妹，身上的衣服带着火药的味道，这让他感到安心。

安顿好小变种人们，蝙蝠侠也加入了战局。很快，天上的蝙蝠人们就只剩下了小丑身边的寥寥几只还在狼狈着躲着子弹和飞镖。

没躲过的下场就是被打掉翅膀，啪嗒一声就掉下去，和不小心脱手的鸡蛋一个糊样。

小丑的帮手越来越少，等到蝙蝠侠他们击落所有的蝙蝠人，眼看着小丑就要再度被关进阿卡姆了。小丑却是连半分焦急的神色都没有，他的手指在空中随便点来点去。

“581只！小蝙蝠！你打掉了581只！”小丑拍起手，狂热的情绪攀上他的脸，一寸寸被染红的皮肤尽数被掩盖在厚重的油彩之下，“亲爱的小蝙蝠，你一定很喜欢这场久违的游戏，这场难得的和我们的小鸟儿携手共进的战斗。”

“这次你要做什么，小丑。”说话间，蝙蝠侠并没有去看小丑，他的飞镖又打落一只蝙蝠人。

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布鲁斯的杰森冷哼一声，布鲁斯面对小丑时要远比面对家人时有耐性多了！但凡老蝙蝠能稍微分一点耐心放到家人上，他们之间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

“哦！甜心。”小丑的双手交织在胸前，捧住了他的脸。“小丑永远都不会让他的小蝙蝠失望。”

杰森狠狠打了个冷颤，抚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揪着老蝙蝠的领子问他是不是暗地里和小丑有一腿了。

要不然小丑怎么会讲出这么肉麻的话！

蝙蝠侠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瞬间，他被小丑荼毒也不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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