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的家就如他所说的一样。

一辆被卸了轮胎的房车，白色的车身被绘上掉色的涂鸦，一只巨鸟横穿过车头，紧挨其后的是身披铠甲的武士，手举着长刀直指着天上的巨鸟。

“我画的不错

道格见他对那幅涂鸦似乎蛮有兴趣，泽罗指着那只巨鹰问道，“什么？”

“鹰，我没见过，那部分是哈尔画的。”

“哈尔？”

“我的小妹，这幅画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完成的……”他拉过泽罗的手，引着他来到房车后面，用铁丝网围出的小院子，衣杆上晾着几件洗到发白的衣服。

他勉强从款式相同的衣服里认出自己的，挑了件橘红色的扯下，“盖住你的小屁股，宝贝。”

“拿着这件还有这件。”他递给泽罗一条略显宽松的内裤，他对这奇怪的三角布料皱皱眉，“什么？”

“内裤，穿在你的屁股上，遮遮你的小蜘蛛。”

泽罗好奇地左右翻看，摸着粗糙的布料，“等我一下。”道格从包里掏出根螺丝刀，转开了其中一扇窗户，慢慢抬起，往里面瞄了下。

“来，从这里进去。”

两人高大的身子勉强钻进了房间里，刚一落地，道格就迫不及待地锁上房门，拉着人冲进卫生间里，脱下两人单薄的衣物。

“老爹应该存了一些水。”

他拧开水龙头，花洒噗噗几声，冲出大股干净的水，断断续续地落在底下两人身上，泽罗被浇的浑身发颤，低头看着身上被水冲刷而下的血污，在排水口打了几下漩涡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别发呆了，宝贝，这种地方洗个澡可不容易。”他拉过泽罗，相贴的肉体逐渐升温，道格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着，一手揽住他的腰，慢慢贴上面前的唇，混杂着水的味道。

“道格。”泽罗抚上他的脸颊，摸着他下巴新长出的扎人的胡渣，他好奇地伸出舌舔了几下，麻麻的，痒痒的，道格收紧了手臂，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不一样吗，人类之间的区别真大。

“我没有，道格。”他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下巴上，道格砂纸似的指腹磨过他下巴的软肉，敏感处被爱抚，泽罗忍不住软了脚，“没有也好，你摸起来真舒服，又滑又嫩的……这样很舒服吗？”

泽罗半垂着眼，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漫出几声沙哑的喘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隆起的肌肉一路而下，滑过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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